这婚压根不正经
作者:一炉浮香 | 分类:现言 | 字数:13.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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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图谋
按照赵良帅的说法, 这天晚上,他们俩,以及大哥父子俩都要在这个别墅里留宿的。
郝平方没有什么意见, 出都出来了, 不在乎多留这一夜。
在这玩儿多好啊, 吴婶会给她做水果沙拉吃, 莫教授会拉着她做小甜点, 而且,她还可以趁机参观一下赵良帅的“闺房”,看看他藏着什么小秘密没有。
趁着没人看见的时候, 她将那对玉镯交还给赵良帅。
这对玉镯晶莹剔透,成色上好, 一看就价值不菲。太贵重了, 她不敢要。
“这是你妈给我的, 回去的时候,你帮我偷偷给你妈放回去。”
赵良帅歪头一看, 乐了:“哟,她的心肝宝贝还真舍得给你了。给你你就拿着玩呗,以后要是没钱了,还能换俩钱花花。”
“不要。”
“有便宜不赚是傻蛋……拿着呗。”赵良帅昂首走了。
晚饭后,赵良帅陪着老爸赵老先生在书房里下围棋。
别看赵良帅平时嘻嘻哈哈像个纨绔风-流的小王爷, 可他会的东西多而杂, 比如说, 以他这个围棋水平, 去参加个业余比赛也没有什么问题。
赵家虽然几代经商, 可从来也都很重视提高小辈人的文化品德素养,琴棋书画、诗酒花茶, 从小都会教他们涉猎一些。腹有诗书气自华,出门在外表现得有涵养些,别让人背地里嘲笑赵家的孩子废了就成。
赵老先生不动声色地看了看两个儿子,大儿子沉静内敛,小儿子活泼灵动,弟兄俩,一个听话工作成狂,一个不听话爱玩成性。
现在,这个爱玩的也已经成家了,赵老先生觉得还算欣慰。
赵良帅正低着头,目不转睛地看棋盘,赵老先生看着他黑黑的脑袋,抬手放了一个白子,问起小儿子的婚姻生活:“你和平方那丫头处得怎么样?没有欺负人家吧?”
“哪能啊,她欺负我还差不多。”赵良帅盘着腿坐在宽大的藤椅上,一手托着棋盒,一手执黑子落下,“我没那么小心眼,一般我都让着她。”
刚结婚的时候,赵良帅心里确实存着个小小坏心眼。
你看吧,平日里,他和郝平方互相看不顺眼,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他就想着,既然结了婚,他就是这个家的户主兼老大,他要指挥郝平方干这干那,她买菜做饭拖地铺床,他就吃饱喝足跷着腿在客厅看电视。
如果把她压得死死的,这是一件多么解气的事啊!
但是没想到,最近他老是出现状况,除了过敏就是受伤,影响他重振“夫纲”。
“没后悔吧?”赵老先生又问。闪婚这种事已经够荒唐了,他可不想儿子再给他来个闪离,真要这样,他非狠狠揍他一顿不可。
“切,我说爸啊,瞧您说的,我是那种人吗?”
一旁的赵良相大腿上搁着笔电,正见缝插针地处理公务,正好忙完手头的活停下,闻言,打趣地说:“帅子,欧家那个倩倩可没忘了你,一直惦记着给你生猴子呢。”
赵良帅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扭过头,苦着脸说:“哥,你别笑话我了行不行?欧倩倩人家今年才刚成年啊,我整整大了她12岁啊,她喜欢大叔,可我不喜欢萝莉啊!”
赵良相听了,摇头轻笑。
弟兄两个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楼下已经没人了。
两人一起上楼,寂静的夜晚,亮如白昼的楼梯口,脚步声显得更加清晰,赵良帅问哥哥:“哥,最近嫂子和小景棠还好吗?”
赵良相目光温柔起来,“景棠啊,嗯,都已经会叫爸爸了,她……你嫂子还是那样,不理我。”对前妻,赵良相叹了口气。
被媳妇抛弃的男人啊!
赵良帅拍了拍大哥的肩膀,安慰地说:“谁让你当初做得太绝了啊,赵扒皮!活该你现在倒霉受气!”到了二楼,又说了会儿话,赵良帅挥挥手,同哥哥分道而走。
推开房门,赵良帅在玄关处踢掉鞋子,赤着脚往里走,刚给自己倒了杯水,就听到哗啦啦的浴室里传来一声尖叫。他吓了一大跳,赶紧放下杯子,上前敲了敲门,问:“郝平方,你丫在里面搞什么鬼呢?”
隔了好一会儿,才传来郝平方闷闷的声音:“没、没事,就是摔着屁股了。”
赵良帅翻了个白眼,笨死了。
没多久,浴室的门轻轻打开了一条缝,郝平方从门缝里露出一张脸:“赵良帅,你给我过来看看,这个喷头热水一直出不来……”
“亲爱滴,你这是在邀请我吗?”赵良帅挑了挑眉,身形不动。
郝平方切了一声,“是啊,大帅哥,我在邀请你,你倒是大胆地进来啊?”
“我有什么不敢的?”
赵良帅推门进去,见郝平方裹着白色浴巾,正靠在墙边站着,想着她刚才说摔着屁股了,联想起她四仰八叉的傻样,赵良帅不禁心里暗笑。
她身上的浴巾是他的,不是很大,以前在家的时候,他就只用来围个半身。此刻,这片小小的浴巾也只够包住郝平方的上部分,剩下的白豆腐一样的皮肤全部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他今天才发现她的皮肤很白。
赵良帅不自觉地动了下喉结。
要不是这浴室的喷头真出了毛病,他真怀疑郝平方是故意勾引他,或者想借机扑倒他硬上弓的。
没什么可看的,连曲线都没有,赵良帅告诉自己,然后移开眼。
捣鼓了一会,见出凉水出热水都很顺畅了,才拿着毛巾擦干净手上的水。
“这下应该可以了。”
“谢谢。”
经过郝平方身边时,他明显看到郝平方的脸红得像个番茄,烂番茄。
从浴室里出来之后,赵良帅明显觉得自己不对劲了,总感觉有些心绪不宁的。
这种感觉,就好像在心里烧着一把火,烤得他暴躁无比,一会儿功夫,他就喝了两大杯水。
然后,他抬头,瞥见郝平方从浴室里出来,头发湿哒哒的滴着小水珠,白净的肌肤被热气蒸得水嫩嫩的,像CICI果冻,口感软软滑滑的,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咬上一口。
麻蛋的,他这是饥-渴了么?
赵良帅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假装喝了一口水,不动声色地又咽了咽自己的喉结。
“还有人等着呢,你洗个澡就不能快点儿,慢死了!”赵良帅指责起来。
郝平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才二十分钟,这阵子她都是这个洗澡速度,也没见他说什么。
再说,其他客房不也有浴室的吗?干嘛非等这个?
莫名其妙。
就在郝平方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里,赵良帅站起来,拿了睡衣就进了浴室。
赵良帅自虐地开了冷水洗澡,可是冷水澡只能让他身体发发抖,再发发抖,其实一点也没用。
这种身体的没有规则没有原则的冲动,让赵良帅很鄙视自己,自己怎么也变得像个毛头小子似的。
绝对、绝对不能让郝平方发现自己的异常。
这是赵良帅首先想到的问题。
所以,出来时,赵良帅刻意把自己装扮得一副很禁-欲很禁-欲的样子,每颗睡衣扣子都系上了,而且系得结结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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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郝平方已经占据了整个大床,赵良帅皱眉赶人:“喂,郝平方,这是我的床,今晚你睡外面。”
这些日子他受伤,她就把睡床的权利让给他了。郝平方横眉竖目:“凭什么?该我睡床了!”
“这是我家,我的卧室,我的床,你说凭什么?”
郝平方爬起来站在床上,指着他:“夫妻财产平分,起码我可以睡一半吧!”
“想跟我睡就直说嘛,”赵良帅扶腰笑了一声,一把掀开被子,直接躺了进来,无赖似的,“这床够大,其实我不介意一起睡的。但就是怕有的人存着色-心,想图谋不轨,半夜对我这个那个的,很烦人的。”
图谋不轨,还这个那个?
以为自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小美女,谁见了都想上去蹂-躏一把啊?
一起睡就一起睡,谁稀罕图谋他?她又不是采花贼!
郝平方气鼓鼓地躺下,顺着他的话撇着嘴,夸张地说:“是啊是啊,这位大帅哥,小女子现在正饥-渴难耐,欲-火焚身,你快快离我远点,不然节操就要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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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时哼了一声,背对背地躺下。
一人占据大床的一侧,一人分走被子的一半,中间是一道无形的楚河汉界。
郝平方闭着眼睛开始数星星,赵良帅择床睡不着,翻了几个身,打了几个滚之后,终于起身下了床。
门“砰”地一声合上。
好一会儿,赵良帅还是没有回来,郝平方很想确定一下他是不是出去睡客厅了,就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
客厅的笔记本屏幕亮着光,赵良帅就背对她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观看着什么。
她很好奇地往前走了两步。
视力极好的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屏幕上播放的是能让人流鼻血的视频,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没有穿衣服,姿势诡异地正在进行某种游戏。
赵良帅将播放器的声音放的并不大,但是,却恰好能让人听见。于是,郝平方也听到了那时高时低的混合大合唱。
卧槽!
“最美剪刀手”赵某某深夜津津有味欣赏**片。
这直播画面太劲爆了!
然而,还没等郝平方的嘴巴张成O形,她就听到了赵良帅低哑带着调笑的声音:“你也想看?过来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