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宝奇缘
作者:亦得 | 分类:灵异 | 字数:120.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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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重要消息
果然陆明到家时,水‘玉’洁正坐在桌旁静静等候。桌子上放着一瓶红葡萄酒,还有三四个他平时喜欢吃的小菜。
二十多天的别离自是别有一番滋味,好一阵缠绵后两人才分开。对坐在桌旁边吃边饮起来。
这时,饭店已打烊。
夜阑人静,月儿弯弯。幽静的‘春’夜,窗子里散发出淡淡的桔黄‘色’灯光。
陆明二人这顿晚餐虽晚了些,但透‘露’着难得的温馨‘浪’漫。
水‘玉’洁简单收拾了盘碗,早被陆明拉在身边。
陆明随手关了灯,淡淡的月光映着幽窗。窗外或许还有料峭的寒意,屋内却温意浓浓情意绵绵。
陆明拥着水‘玉’洁的娇躯,低声说着话。似乎分别了这些日子攒了很多要说的话此刻全部要吐‘露’出来。
离别最苦,尤其是热恋的人儿。多日的相思压制在心头此刻再也无法控制尽情释放开来。那一个拥抱,那一个亲‘吻’是心与心的呼唤,鱼儿游‘荡’在水中般的‘交’融,再也分不清彼此。
水‘玉’洁没有回自己房间,两个人就这样互相依偎着聊了很久不知几时才睡去。
水‘玉’洁本是传统‘女’‘性’,平时总是那么矜持,随着与陆明感情的与日俱增渐渐放开了一些。这次与陆明分离二十多天终于解了相思之苦,索‘性’伏在他温暖的‘胸’膛里紧紧抱着他,不再顾忌别人的笑话。抱紧自己的爱让别人去说吧。
第二天天刚亮,有人“砰砰”在敲‘门’,并伴随着几个‘女’孩嘻嘻哈哈的嬉笑声。
陆明叹息一声,这几个纯情无知的少‘女’,整天就知道窥人隐‘私’,打搅了自己美梦。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水‘玉’洁红着脸赶紧起来,急忙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起身匆匆出去了。
陆明只好也跟着起来,又免不了被那些‘女’孩取笑个不停了,自己倒无所谓,水‘玉’洁肯定会羞涩脸红的。
水‘玉’洁虽是大城市来的,思想和她的穿戴一样并不时尚前卫,昨夜之举实属例外。恰恰陆明就喜欢她的温柔和矜持,那是一种古典美。
他起来后,水‘玉’洁端了两碗稀粥来,两人就着一碟小菜喝下了。然后两人上了车向县城而去。
陆明把水‘玉’洁送到服装店,他自己则去侯良家。
侯良见陆明这么快就来了,有些意外。
陆明进‘门’就大剌剌地坐在了沙发上,道:“您的话就是圣旨,我就是有天大的事也要回来啊,昨晚撂下您的电话就赶回来了。”
侯良知道陆明说的有些夸张,但听着却很受用,觉得自己的话在陆明心里还是很占份量的。
他沏了两杯茶,一杯放在陆明身边,一杯端在手里。
“你小子八成是在北京待了几天想老婆了才连夜回来的吧。哈哈哈。”
“您在电话里说有急事,到底是什么事啊?”陆明丝毫不理会他的笑语。
侯良笑过几声后,看也不看陆明,低头抿了几口茶,闭着眼睛回味着茶香。
陆明知道他的‘性’子,最爱吊人胃口。昨晚说的十万火急似的,现在成了没事儿的人一样。他也不再问,学着侯良的样子静静品起茶来。反正他有事找自己,自己急个什么劲?我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
陆明连说好茶,喝干了杯中茶水他又自己倒了一杯。在侯良这里他毫不客气,就和自己家一样。
侯良喝完了杯中茶,瞧了瞧陆明,见他坐得很沉稳,一副毫不着急的样子。
爽快而不‘毛’躁,沉稳而不呆板,这样的年轻人颇受他喜欢,这也是他爱和陆明联络的原因。
侯良吧嗒了几下嘴巴,突然目‘露’‘精’光,一字一句地说:“我最近得到一个天大的消息,说出来保管吓你一跳。”
陆明听后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盯着他,侧耳倾听下文。
“大清皇宫里的东西流落到了民间而且就在我们燕城附近。”
陆明还是无动于衷,只是淡淡地说:“宫里的东西多了,民间有个一件两件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侯良暗暗佩服,皇宫里的东西随便一件都是国宝价值连城,换作旁人听了这几句早就跳起来了。可陆明这小子还真稳得住架子。他哪里知道,陆明见过的各种宝贝说出来吓他一跳,区区几件宫里的东西还不至于让他震惊。
“据说那是两件价值连城的珍宝,深受乾隆爷珍爱,每天把玩,轻易不示人的。”
“哦,什么宝贝?”陆明有些动容。这样的宝贝在宫里定然也是宝中之宝。
“一块墨‘玉’奇石,一副宋代名家手卷。怎么样?”侯良边说边注视着陆明。
“东西在哪?”陆明平静问道。
侯良叹息了一声道:“我也不知道。”
陆明心中暗气,这么火急火燎地把我叫回来,一个不知道就完事了,顿时有了被戏耍的感觉。但又一想侯良没有这么无聊,肯定还有下文。
侯良仿佛专‘门’考验陆明的耐‘性’似的,往茶杯里续满水,小口喝起来。
“您怎么得来的消息?”陆明忍不住问道。
“你这话问到点子上了。”侯良眼中‘精’芒一闪道。
侯良说完又不再言语了。表情已不复刚才的悠然,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副肃穆、凄楚的神情。他跺到窗前,透过玻璃眺望着北面远处的山峦,呆立了半晌,仿佛沉浸在了某些尘封的往事之中。
陆明见他这样的表情,没有去打扰他。他能猜出,这里面定然有着不同寻常的故事。那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流‘露’,倒像是对长辈、对朋友的怀念。
侯良望着窗外泛着绿意的青山,明媚的‘春’光里透‘露’出浓浓的生机,心中却哀痛至极,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撕扯着他的五脏六府。
又是一年‘春’来到。
同样是这样一个‘春’天,一位他最尊敬的长者,亦师亦友的至近之人在某一年离他而去。
已经过去四十多年了么?时光的脚步怎么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