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磊这课一上，楚凡算是大致明白了，方子骞这群人不只有钱，还有背景。

张磊这一说也有点起劲了，有些苦大家心里明白也从没对别人说过，顺口又说了两句：“有的人知道一丁点就说什么老的滥用职权、以权谋私，小的不务正业、纸醉金迷。都没看到原来那大院里呆的那些小子小丫头是被怎样打出来的，没看到受的怎样的苦才有今天。为了弄那几间酒吧搞得我是胃出血，结果还不是被人说是沾了老子的光！”

张磊这一激动，弄得楚凡倒不太好意思了，说得李可可的眼中隐约泛起了泪光。

楚凡吐了下舌头，出声安慰张磊说：“你也别难过了，这样有些矫情，过的日子不知比大部分人好多少。”

楚凡这一说让张磊气得直瞪眼，完全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楚凡倒也视而不见，接着说：“早说不就完了。表达能力也不强，说得方子骞给黑社会似的。弄得我这样辛苦。”楚凡边说边松开了李可可。

“就你辛苦，我还不是。”李可可插话进来。

“乖，你刚刚的表现好棒哟！后现代表演手法用得淋漓尽致。”楚凡对着李可可一阵讨好，嘟着嘴说，“来，乖乖，姐姐亲一个。”

“滚开。”李可可笑着推开楚凡，说：“丑死了。只此一次哈，没下次了。”

“别别，好姐妹，一辈子。”楚凡搂着李可可说：“话别说死了，这也是双赢嘛。这不也帮你试出你男人眼里你比兄弟还强一点点哟。”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张磊呆住了，原来真是关心则乱，自己居然被这么拙劣的演技给骗了。

李可可指了指自己的脸，对着楚凡说：“没留印吧。”

“没没没，完全没有，我还是有分寸的。”

“刚刚还真怕你手不稳呢。”

“不可能的事！对你这张脸我可在乎着呢！嘻嘻，真巧今天出门急，穿的是那天去吃垃圾食品时穿衣服，口袋里还放摸着了一包番茄酱。亲爱的，来，别浪费，让我吃掉。”楚凡边说边作势又要舔李可可的脸。

“走开走开，少在这里恶心了。”李可可推开楚凡去洗掉脸上的番茄酱。

张磊这时彻底明白了自己一个大男人为什么刚刚却没能救下李可可的原因了。

原来楚凡和李可可二人齐心地边纠缠边防着自己出手救人，两人完全没留空门，完全配合得天衣无缝。

楚凡弯腰拿起桌上的苹果，对着李可可喊：“亲爱的，我给你削个苹果吃。”

还没动手削，楚凡就丢掉手中那把沾有番茄酱的管制刀具，冲着李可可喊：“你没钱买水果刀吗？怎么还是这把，钝得削着就难受。还是连皮吃吧，营养。”

说完楚凡弯腰又拿了一个苹果要走进厨房，顺便对着正呆若木鸡的张磊问了一句：“你吃不吃，要吃我多洗一个。”

说完看着张磊等着回答。

张磊无力地摇摇头。

楚凡学着张磊的模样摇了摇头，便一蹦一跳地进了厨房，洗完出来时正好李可可也洗完脸出来，便递了一个给李可可。

“冰箱里我冰得有你最爱吃的紫葡萄。”李可可咬了一口苹果后说道。

“真的呀，爱死你了。”楚凡说完便奔向了冰箱，但不出十秒又叫起来了：“在哪儿呢，怎么没有？”

“呀，我忘了，早上让张磊给吃了。”李可可搭着楚凡的肩从厨房里出来，对张磊笑着说：“辛苦你，下去再买点上来。”

张磊看到窝在沙发上啃得正欢的二人，再回想刚刚那一幕，发现原来古人说的不都对，因为自己现在觉得是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

得了，肯定是自己上辈了欠了这姑奶奶的，认真还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