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二单午夜艳尸

鹏程市中心，夜归人酒吧。

小兵带着阿国和梁仔，走到了吧台，亮出自己的证件。

“警察，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随后，他们将死者与人的合照拿了出来。小兵用手指头敲了敲旁边那个男人的脸。问向吧台的酒保。

“没有见过。”那个男性酒保看了一眼，就摇头否定。

“你看清楚点。这人姓戴。听别人说，他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在这边喝酒。”小兵加重了语气。

这个酒保瞥了一眼，又扭过头开始干活。“是真的没有见过。警官”

几人离开吧台，拉住旁边几名服务员。

“你呢。”这个服务员也是摇头。

连续问了好几个人，都没人认识这个家伙。

“没理由啊！”小兵挠了挠脑袋，“根据线报。这家伙经常在这边的啊。”

就在这时，眼尖的阿国看到在不远处，有个带着鸭舌帽的男子。

这个男子刚从厕所出来，一见到几人，拔腿就跑。往后门冲去，直接夺门而出。

“不许跑！”

小兵大喊了一声，将对方完全没有反应。

梁仔踢开前面挡道的沙发，三人马上追了上去。

冲出后门，这里是酒吧的后巷。一条通往马路的横道。

“阿国，你去另外一边包抄。”小兵边跑边喊道。

“知道了。”阿国往了一眼不远处的人影，随即往左边的巷子跑去。剩下小兵和梁仔两人按着原路追。

“你别跑！”小兵大声呼和。

前面的那个家伙听到吼叫声，更加慌不择路。结果不小心绊倒了路边的竹竿。

“阿！”

他一个踉跄，速度也慢了许多。这时候阿国也从侧边包抄过来。

听到脚步声，这小子还想垂死挣扎，往另外一个侧边跑去。结果迎面就撞到了赶过来的小兵。

小兵一把抓起他的衣领，将其整个人提起来，顶到了墙壁上。

“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这个家伙一脸慌乱，脸色苍白，留着鼻涕和口水。

“我们怀疑你奸杀了女子卓丽莉。现在你不可以不说，但是你所说的，将会成为呈堂证供。”

“等一下！”小兵话还没说到一半，就被他喊停了。

“你说什么？”

“丽莉死了？”男子反应出乎几人意料，他似乎完全不知道桌丽莉已经去世。

“妈的，你还装蒜。”阿国同样拉住了他的衣领。

男子不停摇头，“不可能。我没有杀人。几位警官，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人。”

男子不停解释，甚至露出祈求的表情。“真的，你们相信我。”

梁仔用手指指着他说。“你要是没有杀人，为什么看到我们就跑？”

“我……”男子考虑了一小会，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最后在小兵等人坚定的眼神中。才挑着话说道。

“我……我有吃粉。我刚才在厕所刚吃完，看到你们。以为你们是要抓我。就只能跑了。”

“你说是就是啊。”阿国怼他。

“真的，我……我吃粉。情绪不太稳定，比较容易暴怒。经常乱说话。但是我真的没有杀人啊。警官。”

“废话少说，你吃粉这个。我们会调查。现在我问你，你星期二晚上，凌晨2点到4点这段时间。在哪里。”

小兵将其顶在墙壁上，逼迫问道。

“我……”男子似乎真的有些精神错乱，这才多久的事情。他愣是想了好几分钟。最后哭丧着脸说：“警官，我……我不记得了。”

“你逗我们吗？”阿国真想给他一巴掌。

“真的没骗你警官。我真的不记得了。”男子双手合十，已经在求饶了。

“好！现在你不想说，回到警局，有的是你机会说得。”小兵将其拉开墙壁，要带他回局里。

……

刑侦大队办公室。

梁仔快步走进会议厅，“何队，我查过了。这个姓戴的案发那天晚上，飙摩托车，还不小心撞到人。”

“被其他分局的同事带到局里后，一直关了两天。”

何宝生叹了口气，“那就是没嫌疑了。”

“梁仔。”

“是。”梁仔回复道。

“把这姓戴的小子交给缉粉队的同事。”

老陆也走了进来。“何队，我这边也查过了。死者卓丽莉平日里有在联系的朋友，都没有可疑。全部都有不在场证明。”

何宝生摇了摇头。“警恶惩奸呢，我们一直是不留余力的。偏偏这些坏人，抓都抓不完。”

“既不是情杀，又不是惯犯。”

“会不会是他的客人呢。”这时候，周小毛也给出了自己的见解。

何宝生转过头，问了问阿国。“这方面呢，有没有去调查过。”

“我查过了。”阿国急忙站起身回复。“那天死者卓丽莉一下班就回家了，根本没陪过客人。”

“也不是她的客人。”周小毛喃喃自语道。

杨思琦给出了另外一个角度的意见。“会不会根本就不是预谋案件。就是凶手刚巧路过，袭击死者的。”

第26章 第二单午夜艳尸

周小毛摇头苦笑。“又没线索，又没证人。真的是大海捞针了。”

何宝生拍了拍周小毛的肩膀，以作鼓励。“大海捞针也要找的，坚持。”

“好了，小兵和阿国，老陆，思琦留下来值班。剩下的人先下班，明天过来替班。这段时间队里要24小时有人在。”

“知道了，何队。”

几个不用值班的走出了会议厅。

周小毛来到大门口，刚想坐公交车离开。就遇到一个熟人。

“安之？你怎么还在这里。”周小毛急忙走上前打招呼。

“咦？”安之转过身，发现来人是周小毛。“是你啊，你这是要下班？思琦呢。”

“她要值班。”周小毛回答道。“不对把，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怎么在这里。”

周小毛眉毛一挑。“不会又是想来偷听什么第一手消息吧？”

“切~”安之瞪了周小毛一眼，随即表情从得意转为了沮丧。“如果真的能收到第一手资料就好了。”

“我是来录口供的，就是那个恐吓案。”

“对哦。还有这个案子。”周小毛一拍手掌，响起安之的恐吓案凶手还没找到。

“这样子吧，我辛苦一点。跟你一路，保护你周全。”周小毛看到安之停在停车场的那辆宝马，笑道。

“我看你是想蹭车坐吧。连公交车前都想省，你个一毛不拔的家伙。”安之瞥了他一眼，有些无奈。

“一样捏。”周小毛咧开笑脸，丝毫不以为意。“一路上还可以帮你分析恐吓案的案情是吧。”

“那个不重要啦。”安之摆了摆手。“倒是这个午夜丽人案……”

“打住！”周小毛伸出手横在了面前，“关于这个案子的细节，我一概不知。别问我。”

“还真是个小气鬼。”安之嘟囔道。“知道了知道了，载你可以。不过我待会要兜路去城西拿个东西。你要陪我一起去？”

“没问题，只要有免费车坐就行。”周小毛姗姗笑道。

……

开着车的安之，嘴巴是一刻都没有停下。

“喂喂喂，你有没有听说。最近国外成功利用DNA基因，将凶手入罪。不过是一根头发，凶手也法网难逃。”

对于穿越者周小毛来说，这种稀疏平常。“这个嘛，大姐。你觉得这种技术要普及到我们国内，需要多久。”

“说的也是。”安之喃喃道。

就这样，大概二十来分钟。两人来到了位于城西商业街的影楼。

进入影楼内，一个年轻貌美的模特，刚好趴在画布前趴着姿势。

而在模特的对面，是一个梳着单马尾，戴墨镜，络腮胡子。

整款艺术家打扮的男子。

两人站在门口，等了大概十来分钟。直到完成这辑的拍摄。摄影师也宣布暂时休息。

“我来跟你介绍一下。”安之拉着周小毛走了进去。“这位是影楼的老板兼摄影师，也是我的表哥。”

“黄朗维。”

安之又将手在周小毛面前摊开。“这位是我朋友，周小毛。”

黄朗维放下单反相机，眉毛一挑。眼神有些暗示。“男朋友？”

“不是不是。”安之急忙解释道。“就是普通朋友，顺路一起过来的。”

周小毛也先伸出手。“你好，黄先生。”

“不用那么客气。叫我阿维就可以了。”黄朗维笑着回礼。

“表哥，我的照片呢。”安之岔开话题问道。

“在这里。”黄朗维从台面那起一叠照片，递给了安之。“你自己选，喜欢哪张给在给你放大，订做相框。”

说罢，黄朗维便笑着走开了，重新拿去单反相机开始拍摄。

“再来再来，把脚踩高一点。身子趴低一下。”

安之直接打开袋子，选起了照片。周小毛本想偷偷瞄几眼，结果却被前者给挡住了。

“看什么看啦。”安之将照片捂在胸口。“等我选完，把好看的选出来。你再看。”

周小毛摸了摸脑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安之。只能望向别处缓解尴尬。

突然间，旁边的满墙艺术照中。有一张引起了周小毛的注意。

他缓缓走过去，看着这张照片中熟悉的面孔。“错不了，错不了。”

相框照片中的女子，正是前几天的女死者，卓丽莉。

而且这张照片上面的服饰，跟死者卓丽莉家中的那张艺术照。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这两张照片。应该是同一天拍摄，或者说是同一版。

难道说安之的表哥黄朗维跟死者认识？不行，得去问问。周小毛刚想开口。

而就在这个时候，旁边却传来了黄朗维骂人的声音。

“不对啊，完全不对啊！”

“你懂不懂什么叫性感啊。”

“性感不是你挤一挤，弯一弯就叫性感。”

“性感是一种FEELING，是一种感觉。UNDERSTAND？”

“诶，收工。今天不拍了。”

“哇。”周小毛跟安之说。“这么骂客人，还要不要做生意啊。”

安之撇了他一眼，“这里整层都是我舅舅家在收租的。你说呢……”

“原来如此。”周小毛点了点头，“刚想走上前，问关于死者卓丽莉的事情。”

哪知道口袋里的手机就响动起来。

“铃铃铃……铃铃铃……”

“喂，我是周小毛。梁仔吗？”听到电话，周小毛的瞳孔，瞬间放大。“知道了，我马上来。”

“安之，我有急事。先走了。”

“是不是又有什么案子。”安之的瞳孔也瞬间有了亮光。

“我的大小姐。你乖乖看照片吧。”周小毛面露苦笑，“无可奉告！”

说罢，周小毛再也不敢停留。直接遛出了影楼。来到楼下招来出租车，随后扬长而去。

……

这是位于老城区，一些老式住宅楼的天台。

这些房子都是三十多年前所搭建。等周小毛气喘吁吁地跑上七楼。才发现才入口处已经围上了警方的封锁线。

拿出证件，跨境阳台。周小毛才望了一眼，就发现周围已经沾满了同事。

在一队警察中，周小毛盯了好几眼，才看到一个熟人。也正是同时他过来的梁仔。

“梁仔，我到了。”周小毛急忙上前，拉住梁仔的胳膊。

“咦。”梁仔回过头，一看是周小毛。“还蛮快的嘛你。”

当然啦，出租车费贵死了。周小毛心里默念道。“什么情况啊梁仔。”

“是这样的。”梁仔回答道。“这里管区的派出所通知我们。”

“怀疑是奸杀，也是脖子处有淤痕。”

“难道……”周小毛脑海中瞬间产生了一个想法，连环凶杀案！

梁仔点了点头，“所以才会通知你过来。”

周小毛跟着梁仔来到尸体旁边。

周围已经围满了工作人员。

他隔着人堆望去，这次同样是年轻女子。长相青春，穿着不同于之前的死者卓丽莉。是很普通的女性装扮。

随着两位在拍照同事的离开，周小毛也走上前，蹲了下来。仔细观察。

在死者的脖子上，有跟上次差不多的紫色淤痕。

咦？这股味道。正当周小毛想趴下身子看仔细时。

“喂，你干嘛！”

一声清脆的女生，叫住了他。

周小毛抬头一看，是一个短发女警。穿着警服，看起来年轻干练。

“谁让你接近尸体的。”

周小毛急忙站起身来，“师姐你好。我也只是想看清楚罢了。”

这时候梁仔也急忙过来了。“小嘉是你啊。”

对方显然认识梁仔。“你们刑侦大队的都过来了吗？这个也是你们的同事。”

“哦，不是。我是西乡派出所的。”周小毛挑了挑眉毛。

“户籍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