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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棺拜堂

作者:古冰倩 | 分类:灵异 | 字数:47.5万

第137章 补你一个仪式

书名:入棺拜堂 作者:古冰倩 字数:4032 更新时间:2024-11-25 22:47:58

“不会伤?呵,难道伤的还不够吗?”我低笑:“我后悔了,拿回心。”

玄机叹了口气说:“所以你就任那些人抓了你回来,也不反抗,你这算是自暴自弃?”

“我能怎样?一把灵火烧了整个镇子?”我苦笑,如果我的灵力没有被封印,也许我真的会这样做。

“雅儿,你冷静点,瑾珊可以制住他们的,为什么不让她出手?”玄机上人用力摇晃了下我,这一下扯动了伤口,痛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我却忍住:“也许你说的对,我就是自暴自弃了,被打却觉得这样才能掩盖心痛,我根本不想痛,可是它就是那么痛了。”我撕心裂肺的说,这样似乎可以发泄出一点来。

“雅儿。”玄机上人用手心贴着我的脑门,一股清凉的感觉穿透而过,我忽然清醒了不少,也冷静了些,但却好似脱力一般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双眼无神,是啊,这几日我真的太疯狂了,好似变了一个人一般。

“雅儿,你的身子有问题,那颗心……”玄机微微皱眉看我,却没说下去,那颗心的问题我已经感觉到了,这疯狂的背后,它的操纵是不可忽视的,很多错误的判断都是它给我的。

“我以为你会带我离开,你不是和独孤傲势不两立的吗?”我现在根本不想去想那颗心的问题,因为一个更大的问题在眼前,明天的拜堂。

“神器落入凡间,妖魔手中也会有,一个个镇子变成了养尸地,看似都是冲着我来的,但暗里那些拥有神器的无论是修道之人,或者是妖魔都是独孤傲的死对头,变成养尸地的镇子也和他脱不开干系,所以这事儿是冲着我们两来的,虽然我们彼此敌对,但这个时候也不该再互相拖后腿,所以我们暂时和解了。”玄机上人淡淡的说。

“……”除了沉默我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所有人都站在独孤傲那边,就连最恨他的玄机也是,那么我呢?我倒成了不懂事儿的泼妇了?

“明天我不会嫁,拼了一气也不会让她得逞。”我咬牙切齿的说。

“雅儿,你又开始混沌了,为师的清心咒居然护不了你多久,这心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玄机上人皱眉:“你要保持理智,明明知道这不过是权宜之计,你却还是这般任性,那还是你吗?”

我只觉得烦躁,恨意暴增,特别是提到独孤傲时,不再是空幻的恨,理智的恨,而是夹杂了感情的恨,玄机的话说完,我心里更加难受,好想又要失控了一般,我抓住最好一丝理智推开他:“离我远点。”

玄机抿唇想了想说:“你只有顺着那木辛女的要求做,才不会被心所折磨,而她所做的一切却正在我们掌控之中,所以唯有让你委屈下了。”

我已经听不大他说什么了?整个人闹哄哄的,只想找点什么发泄下:“杀,杀,杀!”

眼前一片血红,我又什么都无法可想了,等我醒来,只见几个婆子惊恐的看着我,而马婆婆则躺在血泊中,我的手穿透了她的胸口,血洒出来,染了我一身。

“啊!杀人了!”一个婆子冲出去,却忽然软绵绵的倒了下来,木辛女走进来淡淡的说:“你们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发生,继续为她换衣上头。”说着她一挥手,手袖里噼里啪啦掉出好多甲虫一般的黑色虫子,顺着血爬过去,很快地上就没有马婆婆,甚至是她的血也没有了,只剩一点淡淡的痕迹。

我错愕的看着这一切,那些虫子那么快就吃掉了一具尸体,好可怕,我浑身都有些麻木了,一个原因是冻的,还有一个原因是吓的。那种虫子,我记得上次独孤傲也用过,只是几个就让那镇长老头痛苦不已,什么都招了,为什么木辛女也有?

“哼,你那点小把戏在我面前就是玩闹罢了,所以最好别耍什么花样,明日的事儿要是弄砸了,我可是会迁怒很多人的。”说着她一挥手,旁边的那些婆子如梦初醒般回神,又忙乎起来了,又是换衣裙,又是上头,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而木辛女也早已不见踪影,我试探的问:“那个马婆婆呢?”

“什么马婆婆?我们这里从来每一个姓马的,你别动,不然头发折断了我们可不管。”几个婆子似乎也没有再对我抱着仇恨的态度,只是很有些不耐烦罢了,真是太诡异了,那个木辛女可以随意改变别人的记忆,粉饰太平,那些是神族的法术,但是又能放出那些虫子,貌似那又是妖法,她到底是神族还是妖族呢?

她果然是个不简单的人,我竟然根本看不出她的身份,或许说,我根本看不出她到底诗人还是妖。

“啧啧,没想到你这小贱人打扮起来也是蛮美的,你们看是不是?”

几个婆子点点头:“不错。”

“现在就等花轿临门了,说来也奇了,听闻那独孤山庄权倾天下,但取个亲,还要在这里拜堂,这里洞房,难道他是打算上门?”

“别胡说,独孤大人那种性子,打死也不可能上门的。”

“那么他是打算直接接管了我们这个镇子?”

“这倒是有可能,本来嘛,一个女人家家的当得什么镇长,估计那时候就谈好了,找个强势的人来娶,顺便接手镇子,你看那几个长老对这亲事那叫一个重视。”

我冷笑,独孤傲要是接管了这个镇子,这个镇子还有好吗?他那种性子,对人又厌恶,恐怕随时都在要人命,这些傻缺还在那高兴呢,我冷眼看着,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一样了,那种改变我不想的,却控制不住,这颗心真的有问题,可是有问题接着呢?我又能怎样?挖出来吗?

看着天色还未到子时,我也是奇怪了,半夜三更的她们就折腾我,这不还有大半夜才天亮的吗?

可是没想到,子时一到,外面吹吹打打的轿子就来了,半夜娶亲?这独孤傲还真是急不可耐了?

“我一开始还以为听错了呢,真的是子时来娶啊,这独孤家真是古怪的很,从以前在清水镇时就听说了,邪门儿。”

“是啊,清水镇的人,私下都叫独孤山庄鬼庄呢,要不,你说这哪有半夜子时成亲的说法?”几个婆子唠唠叨叨的在那议论,这,一边就架着我往外走。

“还别说,我觉得那镇长估计也是怕了,所以才找个人先去拜堂,看看会有什么结果。”

“你别胡说八道,找死啊。”另一个婆子瞪了她一眼,然后几人把盖头盖到我头上前顿了下手说:“还得给她吃药呢。”

“你说那镇长为什么要这样做?”

“别多管闲事,赶紧做事。”不知是不是那木辛女做了什么手脚,这几个婆子对我并不再像昨夜那么仇恨了,现在想来,昨夜她们那种疯狂的想要折磨我根本不正常,估计是那女人下了什么咒法才弄成这样的。

“也是你倒霉,干吗没事儿毁了人家的脸,现在这事儿过后怕是名誉清白全毁,再难嫁人了。”拿着药的婆子说着就把药丸噻到我嘴里,确认我咽下去了,才继续拖着我往外走,我身上的伤玄机给我治了,但是一用力还是会渗血,痛倒是已经麻木了,只是身上黏黏的有些不舒服。

前厅里,一个黑衣女人站在那,见到我们淡淡的说:“快点,别误了时辰。”

“哦。”扶着我的婆子虽然也是有些迟疑,但还是很快的送我上花轿,临走却嘀咕:“怎么新郎不出现?派个丫头来就迎娶,也太轻率了吧。”

我心说还没穿丧服成亲呢,不过就是没新郎而已,那独孤傲能亲自来,我才是要伤心了呢。

花轿一路摇晃,似乎也就是在镇子里绕了一圈的事儿,仪式是订在祠堂举行的,我被扶下轿子,身子并没有什么异样,那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发作,不然就趁现在跑吧,刚有这个念头,手就被人抓住了,冰冷的熟悉的触感,我浑身一颤。

“别动。”独孤傲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咬着唇一时居然没了动作,他拉着我拜堂,我浑浑噩噩的,等回过神时人已经坐在喜床上了,我的身子没事,只是被鞭打的地方还在流血,让我真个人都发不出力来。

四周静悄悄的,此时不走,还要等到何时?我咬着牙站起来,反正痛麻木了,这时却听到独孤傲淡淡的声音:“你这是想逃吗?你是有多不想嫁我?难为我还特意想法子给你补了一个仪式。”

我一顿,他还在屋里?我扶着床却没有说话,他那些话是对我说的,还是对木辛女说的?

“萧氏雅瑶,你真是蠢到家了,不是你,我是不会娶的。”说着他一把扯掉我的红盖头,将我压倒床上,嘴里还恶狠狠的说:“贱人,你就那么想勾引我?”说着眼睛瞟到窗户那。

我被他一压,顿时痛得倒抽了口凉气,他稍稍抬起了点身子,一边语气依旧厌恶的说:“你设计我?辛女呢?”一边解开我的衣裙,露出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顿时黝黑的眸子闪过一抹嗜血的狂怒。但他还是咬着牙,压低声音轻问:“谁伤的你?”

我被弄的晕头转向,只是傻愣愣的看着他,其实要不是转变的太快,我应该能马上想出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现在我只觉得心乱如麻,他伸手在我胸口按住,一股寒意冲进身体,我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好痛。”

“忍着点。”他靠在我耳边低语,我扯住他的衣襟面目扭曲,但很快,我就觉得清醒了很多,整个人的也轻松了,他又狂怒的吼着:“既然你这样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听了他的话,想了想,要是我真的药力发作会怎样?

“好热,给我,我要。”我呓语般呻吟着配合他,他俯下身子在我耳边淡淡说:“今夜,就算你不勾引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虽然我大概猜到一些,但是很多环节我根本想不清楚,他怎么能确定今夜我会代嫁。

“人间常言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我们不要再说这些了,为夫赔你一个真正的洞房夜可好?”他今日真是有些不一样,我眨了眨眼睛,这样的他我根本没有抵抗力,但是还是有一点我必须问清楚,我扯住他的衣襟一字一句的问:“你确定不是想娶别人?”

“除了你,我谁都不会娶。”他说得很认真,我这才松开手,但是他随即又说:“只得今夜,这是我们偷来的,懂吗?”

“什么……”话还没说完,他便吻了过来,一下子堵住我的唇,药效并没有发作,但我依旧燃烧了,被他点燃,那一夜的旖旎,好像又回到了那晚,他和凌佳成亲,然后却和我第一次用真身交融了,我凑到他耳边轻笑:“为何你三番两次成亲,最终在你床上的都是我?”

他一顿,然后慢条斯理的说:“我的情欲早已在你手腕处了,不是么?”说着他就进来了,我忽而狠狠咬住他的肩,所有的痛,所有的委屈,全部咬进他的肉里,深深的陷进去。

“唉!”他叹了口气,依旧移动着身子,用力抱紧我,让我咬直到出了血,他低头伸出舌温柔的舔着我的伤口,一点一点舔着,那伤口慢慢的愈合不再流血。

“伤了你的人,我定然要她生不如死,动手的,指使的,一个都不会放过。”他的声音阴森恐怖,我眯起眼看他,从未见过他如斯愤怒的模样。

“伤我最深的是你。”我断断续续的说,他身子一顿,更加用力进出,淡淡的说:“这世间唯独有我,可以伤你,别人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