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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家有三小只

作者:偷吃小鱼 | 分类:玄幻 | 字数:187.8万

第548章 三虎子猪圈成了

书名:四合院:家有三小只 作者:偷吃小鱼 字数:5633 更新时间:2024-10-12 18:04:57

夜黑乎乎的,徐庆与静红在冷寂的路口,与妹妹晓雅,妹夫建军分开,然后并排骑车朝大院回。

这时的街上,瞧不见多少人了,末班的公交车还在跑,停靠在站点后,有人上去,有人下来。

街道两旁墙壁上的标语,几十年如一日,似乎没变。

但其实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换掉,或重新由工人拿着油漆描新。

路灯的光亮还是一如既往的昏暗。

沿着街道,零星点缀,似与夜空的繁星呼应。

徐庆沉沉地呼出嘴里浊气,让冰冷的空气,涌进胸腔。

81年了,日子又前进了一步。

好事,一切都在无形中飞速发展,去年八月,国家在南方设立了特区——‘深、珠,汕,厦’。

标志着对改开的决心。

徐庆知道用不了多久,四个特区就会成为国内经济最发达的地方。

而作为首.都的四九城,虽不在列,可发展的势头,并不会比四个特区差。

徐庆很确信这一点的。

天子脚下,哪能穷?

马静红骑着自行车,累的不想说话,徐庆扭头朝媳妇看了看,心疼不已。

回到大院胡同跟前,徐庆看到二弟爱国和三弟丰铭,捏着手电筒在胡同口正等着他和静红。

“大哥,嫂子,你们怎么才回来?”

徐丰铭叼着烟卷,一把接过嫂子马静红手里的自行车,朝自个二哥努了下嘴儿,示意帮大哥推车。

事实上,不用丰铭低眼神,徐爱国也知道怎么做。

他比丰铭年长,从小懂事早,当厂长也早。

“大哥,自行车我来。”

徐爱国伸手攥住自个大哥的自行车车把。

徐庆见状,笑了一下,与静红打着手电筒,照着光亮,跟等候他回来的二弟和三弟,一同回大院。

前院里,阎埠贵早早地吃了晚饭,电视机受天气影响没节目,在前院院里,独自遛弯。

听见大院门外传回徐庆和爱国,丰铭以及马静红的说话声。

这位大院三大爷,眉头不禁微微一皱。

他是知道下午爱国和丰铭啥时候回来的,刚才没注意出去,此刻听见声音。

心中说不出的羡慕。

爱国和丰铭与当大哥的徐庆关系好,兄弟三人从小相处融洽,即便是爱国跟丰铭这几年都结婚了,也没见着和徐庆发生过矛盾。

兄弟之间能这么和谐,他作为大院长辈,看在眼里,岂能不眼羡。

他是有子女的人,可他的三个儿子,不管是阎解成,还是阎解放,或阎解旷,先不说有没有本事,对他这当老的孝顺不孝顺,就是他们三个自己的关系,都乱七八糟,令他心寒。

同样是兄弟,从小一起长大,阎埠贵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差距就这么大?

徐庆父母去世早,爱国和丰铭几乎是和晓雅跟他们大哥长大的。

而他跟三大妈好歹活着,没少管教三个儿子与唯一的闺女。

结果,四个子女,长大后,没一个听话也就算了,他们自己还闹不到一块,相互之间总是争吵。

阎埠贵心头沉重,想不出到底是他跟三大妈哪里管教出了问题。

明明应该是没父母管的徐庆三兄弟,不如他的三个儿子才对。

但偏偏没有。

反观徐庆兄弟三人,其乐融融,他们的媳妇也相处的很是要好。

倒是他的三个儿媳妇,一个对一个意见颇深。

阎埠贵长叹一声,眼角余光瞥见漆黑的大院门口冒出手电筒的光束,忙转身掀开门帘,回了屋。

他心里烦躁的要死,不想让人看见。

徐庆带着媳妇跟两个弟弟回到前院,没停留,直径穿过,朝中院进去。

中院里,贾家和易中海屋,以及傻柱屋,几家灯都亮着。

才晚上七点五十三,还没八点,压根没人早早歇着。

回到后院,许大茂听见动静,披着军大衣掀开门帘出来,走向徐庆身边道:

“庆子,我问你个事,我媳妇秦京茹她今儿真在你家粮站抽中的二等奖?”

徐庆将手电筒灭掉道:

“大茂哥,秦京茹不是下午就把白面拿回来了吗?伱还不信?”

许大茂一时不知该回答,他今天上午打扮一番,外出跟几个女的搓完麻将一回来,就见着那十斤白面了。

不光看见,还被秦京茹冷嘲热讽挤兑了一番。

只是,以往上徐庆粮站给家里买粮食的都是他,他每次也都抽奖,却从没抽中过。

他不信今儿秦京茹能走狗屎运抽中,生怕是故意买回白面,气他的。

可此时许大茂听见徐庆反问的话,心中明白,敢情自个的败家娘们,还真是手气不错,便道:

“那啥,庆子,你跟静红忙了一天,快回屋吃饭去吧。”

许大茂掏出身上的牡丹烟,递给徐庆和丰铭后,身子一拧,就呲溜一下钻了他自个屋。

徐庆怔了一下,不知道许大茂今儿这是怎么了,但也没心情去想。

在粮站忙了整整一天,早已又累又饿,就和媳妇,爱国,丰铭,赶忙也朝自家屋里回去。

屋里暖和,温度要比院里高不少。

炉子烧的很旺,炕也热,冯婶早与爱倩,秀娟做得晚饭。

就等徐庆和丰铭回来。

徐鸿志躺在热炕上,与妹妹巧馨和堂弟鸿福,三个小家伙一块瞅着还在襁褓中的徐鸿斌。

“爸,妈,你们可回来啦。”

徐鸿志溜下炕,趿着棉鞋,帮父亲和父亲把围巾接过,挂了起来。

徐庆和静红简单梳洗后,就坐在炕上,吃起晚饭。

冯婶从不上炕,半个身子坐在炕沿上,方便去厨房。

今儿元旦,包了饺子,提前煮了一锅,锅里还有没熟的,她等时间差不多就用笊篱盛出来。

徐庆用筷子夹着饺子,在醋碟了沾了沾,趁热塞进嘴里。

大冬天吃上这一口,就是舒服,暖和。

徐丰铭似是想起什么,把筷子平放在碗沿儿上,趿拉鞋回了他住的屋子,拿回一瓶洋酒道:

“大哥,二哥,我老丈人送我的,白兰地。”

冯婶见状,下炕去厨房把锅里的饺子盛出来,端向前屋时,又拿了几个酒盅。

徐庆和爱国,丰铭,三人吃着饺子,巴滋一口白兰地。

徐鸿志一脸羡慕,拽着徐丰铭的胳膊央求道:

“三叔,让我也尝尝外国的好东西呗。”

徐丰铭闻言,嘿嘿一乐,将酒盅递到小侄子跟前,“只许你抿一下啊。”

徐鸿志张嘴抿了一小口,顿时脸色骤变,立马离开自个三叔,躲在母亲静红身边,苦着脸道:“不好喝。”

静红和爱倩也各尝了一杯。

唐秀娟因为以前喝过,知道啥味道,再加上她还要奶孩子,就没沾。

这年头,国外的洋酒,在国内还不太流行。

友谊商店倒是摆放不少,但价格极高。

除了那些大使馆的外国人经常买着喝外,国人望其高昂价格,再想尝,也不敢轻易入手。

但徐庆喝上了,还没花钱。

吃完饭,一瓶白兰地也见了底儿。

徐爱国带着媳妇孩子,与丰铭一家,各自回了自家屋里。

冯婶把碗筷家什,清洗过后,也走了。

徐鸿志自告奋勇地给炉子里添了煤球。

结果没到半夜,炉子就熄了,屋里渐冷起来,徐庆和静红醒了,俩人摸了下炕,还有余热,就没下去生炉子。

早上一早,徐庆一醒,穿好衣服,把炉子给生着。

随后才推着自行车出了大院。

街上没雪,无风,就是空气干冷,人已多起来,早点摊跟前,围了不少。

天色蒙蒙亮,可一天的序幕,俨然已经拉开。

元旦一过,没几天就到了腊月。

腊八当天,徐庆在肉联厂跟西郊那边的几个养殖场通完电话,让留些猪崽,好匀给三虎子,等开春后,三虎子好养。

事情刚敲定,他还没撂下手里的听筒,三虎子拎着个网兜,就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庆子,二麻子,我妈一早熬了腊八粥,让我给你俩了些拿过来。”

徐庆把听筒放回电话机上,笑着看向三虎子道:

“这才早上九点啊。”

三虎子把手里的网兜放在徐庆办公桌上,摘掉头上的帽子道:“嗐,我妈早上六点就起来忙活了。”

二麻子裹着军大衣,打着喷嚏,揉了下发红的鼻子,一边给三虎子递烟,一边道:

“我婶子就是勤快,这么早就让你过来送腊八粥,这是知道我今年还一口没喝啊。”

二麻子嬉笑地说完,用手朝网兜里的饭盒一摸,顿时惊道:

“哟,还热着呢,庆子,快,咱俩别辜负了咱婶子的一番好意。”

徐庆嫌弃地看向二麻子,“麻子哥,你感冒可没好,说话注意点,别唾沫星子乱飞,把我和三虎子传染了。”

二麻子用手摸了下鼻子,赶紧掏出手绢擦拭,紧接着就跑出办公室,去食堂大早上拿勺子去了。

五分钟后,徐庆和二麻子喝着三虎子母亲大早熬的腊八粥,围着炉子,跟三虎子闲聊。

三虎子抽着烟,坐在一旁道:

“庆子,猪崽的事情怎么样了?”

“你来之前,我刚问,没啥大问题,就是价格要的高了点,西郊那边几个养殖场都说能匀几头出来。”

三虎子哦了一声,暗暗思索起来。

徐庆吃着腊八粥,扭头道:

“三虎子,你猪圈围墙砌的怎么样了?”

“快成了,砌好三面,就差最后一面。”三虎子应声道:“过几天就能齐活,里面我正寻思着买几张石棉瓦依着围墙一搭。”

二麻子接茬道:

“三虎子,脑瓜子可以啊,石棉瓦不错,我们院前段时间屋顶被雪压塌的老龚,图个省事,买了四张石棉瓦,沿着屋脊,铺在了窟窿上。”

三虎子问道:“效果怎么样?”

二麻子捂嘴咳嗽后道:“效果好啊,昨天下午又塌了,石棉瓦摔下去,都没怎么碎,就边角磕碰的有点严重,倒是那屋顶,不好好修葺,怕是老龚过年晚上连灯都不用开了,抬起头就能就着月光吃年夜饭。”

徐庆没理会二麻子的贫嘴,吃完腊八粥,放下勺子,向三虎子道:

“打算用石棉瓦?”

三虎子抽烟点头,“我觉着那东西挺好,一天功夫我一个人就能把棚子搭起。等一开春,就能开始养猪。”

徐庆闻声嗯了一下,既然三虎子这么决定,那他就没必要发表意见。

大寒早上,天气冷到极点。

可谓是一年当中,最冷的时间。

也是一年里,最后一个节气。

三虎子把徐庆和二麻子叫到他在地里建的猪圈跟前,让帮忙看看,怎么样。

一米多高的砖墙,除了留出的大门,绕成了一个圆圈,将半亩多地圈了起来。

徐庆和二麻子都穿着军大衣,站在刚盖成的猪圈内,感觉还不错。

虽然只有围墙和石棉瓦搭的棚子,可再装上一溜猪槽,养猪是没啥问题的。

二麻子扭着头,左瞅瞅,又看看,叼着烟卷道:

“三虎子,你这前前后后没一个月时间吗?这就盖好了,果然是家里有地,干啥都快。”

三虎子听见二麻子的调侃,脸上露笑道:

“二麻子,要不你来养猪,我帮庆子,咱俩换换怎么样?”

二麻子直接晃头,“算了吧,我媳妇在红星轧钢三厂上班,才不会跟着我跑这郊外养猪,我一个人哪成?”

徐庆见二麻子如此说,笑了笑,没言语。

他知道二麻子压根从没没动过想要养猪的心思。

养猪看着简单,可养一头跟养十头完全不一样。

吃不了苦,受不了猪骚味的人,干不下一个月就得撂挑子。

二麻子倒不是完全不能吃苦,不管怎么说,在三厂的时候,车间里一呆十几年,也没见抱怨。

但问题是,跟三虎子比,还是差着。

三虎子是从小就吃苦受罪,年轻时候因家里成分的问题,在城里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

城里没单位接收,想进工厂上班,也没一个肯要。

倒腾过二道贩子的营生,买过卤煮,开过修车铺。

没有什么事没干过,没什么苦没吃过。

再加上,家就在郊外,他白天养猪,吃饭回家有他母亲做。

而且他母亲偶尔还能过来帮衬帮衬。

这是二麻子不能比的。

其实,这也是徐庆选择让三虎子养猪的一个很大原因。

各种便利,只有三虎子有,二麻子就算是想养,也没三虎子便捷。

更何况,二麻子这几年对四九城附近的几个乡镇公社,以及下面的农村,都跑熟了,从公社书记到一些村的村民,都认识。

真要是养猪,徐庆也不答应。

他好不容易带着二麻子下乡两年多,培养成了左膀右臂。

收粮收猪都很娴熟。

总不能重新再来一遍吧?

徐庆吐出嘴里的烟,连同嘴边的冷空气吐向远处,转身朝三虎子道:

“明年开始?”

三虎子思索道:“还是早点开始好,猪圈有了,总不能闲置着,猪崽要是这几天能运来,我就动手养。”

徐庆点点头,想了想道:“我联系联系。”

转过天一早。

徐庆到肉联厂后,用办公室的电话,给西郊那边几个养殖场沟通了一下,说现在就要猪崽,能不能今天就拉。

对面几个养殖场考虑半响,想到徐庆跟农业.部那边人熟,提出要求,他们也不好拒绝。

再者,之前也答应了没问题。

就是时间上突然提前,一下有些不敢轻易做主,便赶忙向上面汇报了一下情况。

得到批复后,打给徐庆,经邮局的转接后,道:

“徐厂长,你下午可以派人过来拉猪崽。”

下午,天空飘起雪花,徐庆写了封信,盖了厂里的公章,交给三虎子道:

“你拿着信过去,上面有我肉联厂的章子和我的签名。”

三虎子接过信,看了一眼,折起来,收进怀里,见二麻子不在,问道:

“二麻人呢?”

徐庆道:“一早下乡收猪去了。”

三虎子哦了一声,转身走出徐庆办公室,往西郊过去。

天即将黑的时候,三虎子冒着雪,一脸兴奋地回来了。

下乡的二麻子也回了肉联厂,跟徐庆连同厂里饲养车间的四名工人,把今天刚拉回来的六头大黑猪,关进饲养车间的猪舍后,就跑去三虎子那边瞧去了。

徐庆没跟二麻子一块过去,他有事情要处理。

元旦那天,肉联厂原本应该给红星轧钢三厂和五厂宰杀的羊,因为两个分厂元旦放假,他也给肉联厂放了一天。

导致那两只羊,一直没宰,也没送过去。

今天早上,两个采购员今天说,明天他们就过来拉。

徐庆得去屠宰车间,瞧瞧两只羊处理好了没。

别明天一早,人家过来,羊还咩咩地叫,那就麻烦了。

徐庆走进屠宰车间,闻到了浓郁的羊肉膻味。

“惠师傅。”

徐庆喊了一声,端着茶缸的惠德海,忙应声道:

“厂长,你怎么过来了,羊刚杀,这时候味最重,咱们出去说。”

徐庆笑着道:“没事,惠师傅,两只都杀了吗?”

“杀了,我那几个徒弟正在剥皮。”惠德海抿了口手里茶缸内的热茶道:

“厂长,两张上好的羊皮啊,要是做羊皮袄,一冬天绝对暖和。”

徐庆应声笑道:

“惠师傅,喜欢的话,送你一张。”

惠德海受宠若惊道:“厂长,使不得,我这把老骨头,穿不住。

您自个留着,我特意叮嘱我那几个徒弟,剥的时候,千万别忙,小心地剥出整张的,不管是做羊皮袄还是卖钱,都成。”

徐庆掏出烟,递给惠德海一根道:

“惠师傅,我请你来,真是太对了,您这尽心尽力的,是个好师傅,你那几个徒弟跟着你,以后他们带了徒弟,肯定也是当师傅的一把好手。”

惠德海仰头大笑道:

“厂长,您这是抬举我了,我不敢说我是好师傅,但我对我那几个徒弟,手艺都教了七八成,剩下的,他们自己悟。

这也算是我当师傅的,教他们的最后一点,啥手艺,不能光想着学,也要自己动脑子摸索。”

徐庆赞同惠德海的话,点头示意没错。

手艺这东西,学归学,可要是自己不钻研。

那永远也学不精。

徐庆侧目朝车间里面探了两眼,见惠德海的几个徒弟,正忙碌着,便道:

“惠师傅,我就不打扰您跟你徒弟们了,等下你们忙完,早点下班。”

惠德海应了声好。

徐庆便转身离开车间,走出肉联厂,朝三虎子猪圈那边过去。